誰是郎朗成長的關鍵人物?格拉夫曼排在前三名。哪是郎朗成長的關鍵一步?格拉夫曼禁止郎朗參加比賽排在前三位。
郎朗剛到“柯蒂斯”時為格拉夫曼準備了一個單子,上面列出了他想?yún)⒓拥谋荣悾悍丁た巳R本國際鋼琴大賽、柴科夫斯基國際音樂比賽、利茲國際鋼琴比賽、肖邦國際鋼琴比賽、伊麗莎白女王國際音樂比賽等。郎朗告訴格拉夫曼:“我想像網(wǎng)球冠軍桑普拉斯和阿加西一樣,拿到所有的獎項!笨筛窭蚵鼌s說:“你不應該再參加比賽了,多學曲子吧,咱們玩實的吧!”
當時郎朗還沒懂老師,每次去圖書館,偷偷看比賽資料,每次都被格拉夫曼夫人揪回去:“你是錯誤的,你不許再看比賽資料了,回去練琴去,別在這耽誤時間!
現(xiàn)在的郎朗回憶這一段覺得自己聽了老師的話,轉彎很快,格拉夫曼幫助他“又坐上另外一個車了,速度比較快”。
可是郎朗要率中國鋼琴演奏學派,就必須搞比賽。俄羅斯鋼琴演奏學派推廣到全世界,柴科夫斯基國際鋼琴大賽功居頭一位。匈牙利鋼琴演奏學派還不是由李斯特國際鋼琴大賽樹立的?更別說波蘭鋼琴演奏學派和肖邦國際鋼琴比賽唇齒相依了。所以要推中國鋼琴演奏學派,最好隔年或四年舉辦一次郎朗國際鋼琴大賽,中國作曲家創(chuàng)作的中國味的鋼琴作品是必賽曲目,且一、二、三輪都有。
格拉夫曼禁止比賽,郎朗還要辦鋼琴比賽,這不是和老師對著干嗎?
其實這一點都不矛盾。連格拉夫曼都說:“如果你沒有贏得柴科夫斯基國際音樂比賽,我不會有機會注意到你!备窭蚵约阂矃⒓舆^拉赫瑪尼諾夫鋼琴比賽。這只是一個偉大的鋼琴家成長過程不同階段的任務、目標罷了。在自己默默無聞的階段,通過比賽引起鋼琴界關注,一旦名校、名師收自己為徒,就該沖著藝術家的目標奮進:擴大自己的曲目量,掘深作品的內(nèi)涵。創(chuàng)造演奏風格,豐富文化修養(yǎng)。
比賽,郎朗的初衷一定是純正、公正的比賽。郎朗第一次參加全國鋼琴比賽就因得了安慰獎,曾怒踢玩具狗(安慰獎品),嘶聲大喊:“太不公平了!你們騙我。”但一個什么樣的比賽機制才能純正、公正呢?
鋼琴比賽不是奧林匹克體育比賽,就是看起來標準客觀的體育比賽,也有國家足球裁判陸俊等受賄、國家跳臺拳道中心某領導收賄、操縱比賽,讓結果不公正的情況,雖說受賄當事人進了大牢,但給觀眾的印象是,體育比賽想公正多么難呀!
讓司法介入鋼琴比賽?每次比賽都有兩個檢察官如公正員似的也在評判席就坐?不現(xiàn)實,因為檢查官在比賽當中是看不出貓膩的。
郎朗不妨大膽一點,比賽不要評委會,就郎朗一個人評。因為比賽的目的就是推中國鋼琴演奏學派和選拔未來鋼琴大師的苗子。一個比賽是否成功就看獲獎者在未來若干年能不能成為鋼琴大師。像波利尼18歲得肖邦國際鋼琴比賽金獎,阿格里奇24歲得肖邦國際鋼琴比賽金獎等,就為肖邦國際鋼琴比賽獲得持久的世界影響力?巳R本1958年在莫斯科柴科夫斯基國際音樂比賽奪冠,阿什肯納齊1962年在國際音樂比賽中與奧格登并列第一等,就為柴科夫斯基國際音樂比賽鍍了金。如果郎朗鋼琴大賽推出的選手若干年后成了鋼琴大師,人們只會記住金字招牌的“郎朗鋼琴比賽”,誰還記得評委是誰呀!近幾年這些國際鋼琴大賽的獲獎選手很少能成為像波利尼、阿格里奇、阿什肯納齊、克萊本等鋼琴大師,其中一個重要原因就是比賽不純正了。鋼琴比賽,不是比選手錢多,不是比選手勢力大,就該純純粹粹地比鋼琴技術和藝術?捎械倪x手在比賽前找評委上課,當然這時學費一定超過這個評委作為鋼琴教師課酬很多。假如賽前同一水平的選手,張三和李四,就因為張三家有錢,可以找一圈評委上課,李四家窮,沒錢請評委上課,那肯定在比賽時張三表現(xiàn)得要比李四出色,即便琴藝不出色,但在一圈評委里面熟,成績打得一定超過李四。你說這是比錢多呢還是比鋼琴技藝好?為什么司法很難介入?選手交的是上課的學費,人家價高,學生愿意學。
郎朗一人當裁判就杜絕了這種比賽的不純正。首先,郎朗年收入數(shù)億,對選手的錢沒興趣。第二,比賽前郎朗概不給學生個別上課,要上課就是給全體選手上大課。等比賽結束選出了苗子,再進郎朗鋼琴學校,給獲獎選手上課。
當然,有一個很現(xiàn)實的問題,萬一郎朗一時看偏了怎么辦?郎朗可以請一個顧問團隊,可以充分聽他們的意見,他們只有評論權,建議權,沒有決定權。生殺大權,就郎朗一人握。
有人會覺得大眾評委會純正、公正,現(xiàn)在不少電視選透節(jié)目都用大眾評委。我不懷疑大眾評委的公正,但像選鋼琴大師苗子這么專業(yè)的比賽,大眾能看出這個苗子的以后長勢嗎?先不說鋼琴,就說通俗歌手,這么大眾的項目,大眾評委都很難看清獲獎者的前景。如,《中國好聲音》最后決賽,是大眾(上萬或數(shù)萬)評委投票,2012年第一季大眾評委將冠軍投給了梁博,第二季大眾評委將冠軍投給了李琦,第三季大眾評委將冠軍投給了張碧晨,現(xiàn)在,他們都去哪了?有多少人花錢看他們演出或買唱片?
還有一種組織評委的機制,就像格拉夫曼看上了郎朗,格拉夫曼就定了收他為徒。柯蒂斯音樂學院組織了有眾多評委的入學考試,但格拉夫曼執(zhí)意要收,其他評委也就沒話說了。
其實《中國好聲音》已經(jīng)做出了榜樣,在公開的比賽中,評委,也就是導師有權利挑學生,當然選手也有權利挑導師。郎朗鋼琴學校的導師當評委,在比賽當中,導師選手可以雙向挑選。如果某個導師在比賽前給某選手上課收了學費,比賽中執(zhí)意要收他為徒,如果每次比賽他都用這種方式收徒,相信他的學生將來很難有出息,這樣必然影響他的聲譽和收入。因為比賽獲勝者有獎學金,而且學校還跟他們簽合同,將來成才后,鋼琴演出收入、唱片收入、廣告收入要有10%返回郎朗鋼琴學校,在這里抽返校收入的50%給主科教師。如果依這種合同,郎朗每年至少要給培養(yǎng)他的母校返2000萬,1000萬返給主科老師,那你說這位導師、評委還會為選手賽前那點課費而錯失優(yōu)秀的苗子,以至于將來每年少收入1000萬嗎? (趙世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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