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索,哀嘆與勝利》(Tasso,lamento e trionfo,[法])S.96,取意于拜倫的詩篇《塔索的哀訴》,用作歌德戲劇《托夸多·塔索》的序曲。
其主題為李斯特1837年漫游威尼斯時所聽貢多拉船夫哼唱的詩《解放的耶路撒冷》的開頭。李斯特所寫序言為:“這位失意詩人的坎坷命運,分別被前一世紀的德國和英國兩大詩人歌德,拜倫撰寫成詩。歌德所看到的,是塔索生涯中光彩燦爛的一面;而拜倫則以為詩人受到艱難苦恨所擾,因而喪失了高階級和高貴出身所占的優(yōu)勢。1849年當我們受托為歌德的戲劇作序曲時,無可否認的,拜倫那種藉咒文呼出偉大詩人亡靈的虔敬同情心,對我們處理這個問題具有決定性的影響。不過,拜倫雖然為我們敘述了塔索在監(jiān)牢里的呻吟,但他在《哀訴》中如此崇高而雄辯的表達出深切的痛苦時,卻沒有涉及已經(jīng)期待著這位《被解放的普羅米修斯》的作者——富于騎士氣概的塔索的勝利。這勝利來的為時雖晚,卻非常公正。
我們想甚至連作品的標題都應(yīng)該指明這一點,我們想竭力系統(tǒng)闡述這位生前遭受不幸而死后他的光彩卻使他的仇人顫抖的天才的這種鮮明的對照。塔索在費拉拉宮廷戀愛和受苦;他在羅馬得以雪恥;他的光榮一直為威尼斯民歌所傳頌。這三點同他那不朽的榮名是密不可分的。如果用音樂來表現(xiàn)這些,我們首先要乞靈于這位英雄的偉大亡魂,好像他至今仍出沒于威尼斯海域似的;其次,我們再來看看塔索在寫出他的杰作的費拉拉宮廷中出席節(jié)宴時那副傲然和憂傷的形貌;最后,我們在跟蹤到羅馬這座不朽的城市,即為塔索戴上光榮桂冠并尊他為殉道者和詩人的城市去!彼鳛橐獯罄乃噺(fù)興時期的著名詩人,因愛上費拉拉公爵(他的主人)的妹妹而倍受磨難,其狂熱的愛情詩和敘述第一次十字軍東征的詩作《解放了的耶路撒冷》,在以古典作品為楷模的同時大膽穿插抒情幻想,被視為大逆不道,被迫監(jiān)禁于精神病院7年,其間仍堅持創(chuàng)作;出院后即開始流浪生活及創(chuàng)作;而在羅馬教皇欲召之往羅馬加冕時突然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