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療愈師:讓無數(shù)人睡一晚好覺
生活不易,深夜的底色總是疲憊。
有人用狂歡來宣泄,有人用晚睡去對抗,也有人不斷嘗試新鮮的夜生活,去消解白天面具下積壓的種種情緒。
還有一批更加與眾不同的人。他們遠離喧囂,回歸寧靜,用傳統(tǒng)樂器、自然天籟甚至電子科技作為手段,試圖幫助當代人消解無處不在的焦慮。
他們是一群音樂療愈師,為人們打造出放松心情的又一個音頻技術的新選擇。
音樂療愈師正在被飽受睡眠困擾的人們需要劉曦曾體會過聲音療愈為自己帶來的改變。
她性格要強,無論是職業(yè)還是婚姻都要勝人一籌,前半生也頗為如意:定居于上海,在知名律師事務所就職,收入頗豐;丈夫在銀行工作,工作穩(wěn)定。
在身邊的交際圈里,她算得上出色。
三年前,這種優(yōu)越感突然被打了個稀碎——兩歲的兒子被診斷為智力發(fā)育遲緩患者。
“為什么偏偏是我的孩子?”巨大的挫敗感像一把斧子,把她和從前的順風順水的生活一劈兩斷。
劉曦辭掉工作,抱著孩子求醫(yī)問藥,陪孩子在各種機構接受干預訓練。她也化身為一個沒有社交的人,自覺躲避曾經(jīng)的老同學老朋友:“感覺在他們面前抬不起頭”。
孩子的狀況一直沒有好轉(zhuǎn),這種煎熬似乎完全看不到頭。
家人的安慰、朋友的勸解,在孩子“永遠慢同齡人許多拍”的言行面前似乎一文不值。
要強的她,始終克制不住讓自己的孩子跟他的同齡人比較的欲望。但這場比賽是一場只輸不贏的死局。每對比一次,心就像被千萬根刺在扎,人生仿佛逼近無路可走的斷崖。
盡管她內(nèi)心清楚,這種比較既不健康,也不公平。但卻完全無法抑制這類想法的產(chǎn)生。忙碌時還好,一旦停下手中的活,腦子里反復盤旋的都是“沒辦法的,孩子沒辦法,我的人生也沒辦法了”的聲音。
更糟糕的是晚上。劉曦幾乎每晚都會失眠,雖然身體已經(jīng)很疲倦,腦子里卻亂糟糟的一團,不斷浮現(xiàn)孩子白天說話結巴、動作笨拙的樣子。她遲遲不能入睡,即使好不容易睡著了,半夜兩三點總會驚醒,睜著眼看天空慢慢泛出晨光。
她懷疑自己得了抑郁癥。在家人的支持下,劉曦找到了上海交通大學醫(yī)學院醫(yī)學心理學教授、專長抑郁癥、焦慮癥心理干預的社會心理因素研究的陳福國教授。
陳教授很快對她進行了評估,并推薦運用認知行為療法進行心理治療。
在這場心理治療中,除了每周的固定一小時會談外,陳教授還布置了一個似乎有些奇怪的家庭作業(yè):聆聽療愈音樂。
有用嗎?不知道。只能先試試再說。
在喜馬拉雅上,劉曦找到了陳教授推薦的《20天實現(xiàn)情緒自控,激活高效人生》專輯,聆聽“完美主義”、“情緒推理”和“災難化”三個特別推薦主題系列。容易半夜失眠的她,同時被建議聆聽《深夜易醒》。
這些音樂對劉曦起到了一定的撫慰放松作用。夜晚,聽著《深夜易醒》中舒緩、空靈的音樂,她的心逐漸平靜了下來。尤其是《溪水》、《夜空》、《暮色森林》幾首,將人帶到大自然中的療愈音樂。在這些音樂的陪伴下,她的持續(xù)睡眠時間漸漸恢復到正常水平。
在接受對抑郁癥系統(tǒng)的醫(yī)學療程下,輔之以聆聽《20天實現(xiàn)情緒自控,激活高效人生》專輯的療愈音樂的過程中,劉曦開始感受到自己以往完美主義的心結松動了。
她開始有意識進行調(diào)整,用更平和從容的認知面對日常生活中的挑戰(zhàn)。
事實上,劉曦的遭遇并非個例。據(jù)中國睡眠研究會調(diào)查結果顯示,中國成年人失眠發(fā)生率為38.2%,近3億人可能需要睡眠服務。
越來越多的人飽受失眠困擾,音樂療愈師也正在被更多人需要。
“療愈音樂”
究竟是什么?
專攻認知行為治療的醫(yī)學心理學教授陳福國,早年間在馬里蘭大學任訪問學者時發(fā)現(xiàn),美國的心理治療診所會嘗試用多種方式幫助心理障礙的患者進入平靜狀態(tài)。音樂治療,正是其中重要的一種。
但他也同時發(fā)現(xiàn),心理治療師和專職音樂人屬于兩個不同的專業(yè)領域,彼此間很難做到相互配合。如何將兩者結合并為患者們提供更多的音樂選項,成了陳福國教授一直思考的問題。
他聯(lián)系上了上海音樂學院教授秦毅,圍繞聲音療愈這個較新的概念,二人共同在喜馬拉雅創(chuàng)立了“耳界_Earmersion”頻道。
兩名學術出身的創(chuàng)始人在工作上極為嚴謹。2014年團隊成立后,始終在進行前期關于聲音療愈的科學研究,在實驗、論證、論文及本土化階段不斷探索。
直到去年10月,團隊才正式在喜馬拉雅上傳相關專輯。截至目前播放量近8300萬,訂閱50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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