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答二、德彪西的”跨界”更加徹底。
盛原認為,“音樂中的‘跨界現(xiàn)象’,其實從肖邦已經(jīng)開始了,只不過在德彪西的作品中展現(xiàn)得更加直接而已。比如他作品中的象征詩的寓意、繪畫中的朦朧色等等.....”
德彪西的作品與印象派繪畫有異曲同工之處。在欣賞莫奈的某些繪畫時,畫中的實體朦朧、虛無縹緲,就像霧里看花,轉瞬即逝。這種模糊的輪廓、微妙的色彩在德彪西的鋼琴作品中同樣能感受到。他的鋼琴作品中,也有許多是以畫而命名的:《歡樂島》根據(jù)法國畫家華特的名畫《乘船赴西德爾島》而作;《霧》根據(jù)一幅帶有惠斯勒畫風的速寫而作;《阿爾漢勃拉的大門》來自一張小城景色的明信片……大自然對德彪西永遠有著無可比擬的吸引力,德彪西甚至宣稱:“我把神秘的大自然當作我的宗教!痹诘卤胛鞯囊魳分,處處可見與大自然有關的標題:《月光》、《雨中花園》、《水中倒影》等。
演繹心中的德彪西
以視覺的畫面演繹印象派的音樂作品,有很多先例。不過,此番攝影家唐凌和鋼琴家盛原,希望用一種“創(chuàng)造性”的方式,來演繹各自心目中德彪西。
唐凌說:“我們通?吹降囊曈X畫面演繹德彪西或者說印象派的作品,往往是配上印象派的代表畫作比如莫奈的《日出》等。但這一次,我是用自己對德彪西作品的理解,讓自己的攝影作品來‘著色’德彪西。因此,這種視覺演繹,有了更多我對德彪西音樂的視覺‘再創(chuàng)造’過程!
對于是應該用“視覺的攝影”來解讀德彪西的鋼琴,還是應該用德彪西的鋼琴來“著色”唐凌眼中的“鋼琴印象”,盛原認為,這完全取決于現(xiàn)場觀眾的感知與參與程度。
“其實,我很多年前演奏德彪西與現(xiàn)在從研究巴赫之后再來演繹德彪西,完全有了一種全新的體驗。其實,德彪西的色彩手法中,其實有很多巴赫的‘對位’,只不過德彪西是用色彩來進行‘對位’了。因此說,德彪西的‘跨界’更加徹底,而巴赫則是徹頭徹尾的‘理性音樂’。從這一點而言,兩者的界限很清晰。當然,在我與攝影家唐凌的合作過程中,他的視覺角度,也為我的德彪西演繹啟迪很多!
說的不如聽的,聽的不如現(xiàn)場體驗的。盛原希望,通過這一次實驗性的‘跨界’合作,能讓聽眾們在視覺和聽覺結合的音樂廳現(xiàn)場,主動參與到德彪西的音樂世界中,去構想更加廣闊的“印象”空間,讓德彪西的鋼琴之聲,插上攝影的翅膀飛得更高,更遠。(新華網(w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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