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齡不是生命的刻度
這是一出女人戲,舞者奮力地表達對男權社會的不滿,進而凸顯女人對青春不再的驚恐和掙扎。在法國,當年齡的刻度指向45時,男性開始把目光移向年輕女性,女人開始悵然落寞,嘆息自己芳華不再。
有位女作家說過,女人一輩子談的最多的是男人,愛的是男人,恨的也是男人。聽到這句話,艾維吉爾淡然地笑了。年輕時,她也愛過,但現(xiàn)在她更愛自己的舞蹈事業(yè)和走遍全球的生活。
艾維吉爾告訴自己二十出頭的女兒,情愛不是女人生命的全部,用外表贏得的愛情是不會天長地久的,唯有不斷地修煉自己的內在,豐富自己的智慧、閱歷,始終保持旺盛的生命力、健康的身體以及愉悅的精神,做些有意義的事情,才是活著的意義。
作為舞者,不管年齡幾何,只要年復一年地堅持每天訓練基本功,就是年輕。她告訴記者,她真的很想告訴年輕的女孩們,那個廣闊的世界真的很精彩!
“中國觀眾真棒!”
1979年畢業(yè)于法國高等編舞學院的艾維吉爾,經(jīng)歷了30多年的打磨沉淀,不間斷地在世界各地學習、表演、教學,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公認的尼古拉伊斯現(xiàn)代舞體系的重要專家和傳承人之一。2008年,她成為法國香檳地區(qū)簽約劇院路易·茹韋劇院駐場藝術家。之后,她創(chuàng)作了《暮之花》、男子三人舞《他們之間》、舞蹈木偶劇《一撮鹽巴》。今年,她還與臺灣舞蹈團體聯(lián)合創(chuàng)作了《明天的這里還有黎明嗎》,在我國臺灣和法國上演……
這樣用生命跳舞的藝術家注定是熾熱的,因為有太多思考需要表達;這樣的藝術家也注定是寂寞的,因為知音難求,蕓蕓眾生中,尋覓那些真正懂她的觀眾,談何容易。艾維吉爾坦言,由于《暮之花》中大量的臺詞都是用法語表達的,盡管現(xiàn)場配有中文字幕,可是翻譯總會有意義偏差。表演前她不斷地自問:“這里的觀眾能理解我的創(chuàng)作嗎?”
謝幕后,6名舞者惴惴不安地回到舞臺,小心翼翼地與觀眾交流。漸漸地,艾維吉爾和她的朋友從緊張不安到放松釋然,之后則激動不已。她們驚喜地發(fā)現(xiàn),中國觀眾實在是太棒了!他們完全看懂了這出戲,之前對于語言障礙和翻譯的擔心,完全是多余的。
記者問及哪位中國觀眾讓她印象深刻時,艾維吉爾撲哧一笑,說一名中國男觀眾的問題十分給力。這名男觀眾十分認真地說:“法國女人如此精彩,法國男人豈不是很有危機感?”艾維吉爾樂了,她說,成熟的兩個生命因為相愛在一起,因為不愛而分開,一切本是順其自然。兩者之間,沒有什么拋棄與被拋棄,沒必要“把兩個平等的個體之間的感情,變成大人與小孩的悲慘游戲”。
采訪結束時,艾維吉爾告訴記者,“暮之花”在法語中還有一層意思:老年斑,不再年輕的皮膚上依然盛開著花朵。(中國文化報/曾旸子)
其布厄,是傈僳族彈撥弦鳴樂器。傈僳語“其”是弦子,“布厄”為傈果,意即圓筒形的弦子。又...